到窗棂上做的。赤裸的脊背贴着干净的玻璃,短裤被粗暴地扯下来,还没来得及完全脱下来,就挂在他脚踝上。池羽的膝盖被他握在手里,而梁牧也站着,收紧腰腹,不紧不慢地,深重地顶进他身体里。
楼层很高,视角偏僻,窗外不会有人看到,可池羽过不了心里那关。梁牧也还是给他拉上了一层帘子。淡灰色的。屋内光线瞬时昏暗,欲望浓重,扶摇直上,如前一个夜晚。
内壁凸起那点被反复蹭过,却不给到全力,池羽仍很敏感,但身体是软下来,迎合他的撞击。
梁牧也这时候却停下来,摸着他的脸颊叫他。冬冬,你舒服吗。我操的你舒服吗。
池羽有些许后悔带他去池煦家里做客和采访。自从被他知道这个名字,他就总要叫,尤其是在这种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时候。
他不太服气,就也开口叫,梁导,好舒服,你再给我一点。再用力,我受得了。
性器在里面又肿胀一圈,频率又复加快,死死钉在敏感点上。窗帘被汗水浸湿,钢化玻璃被撞得当当作响。
池羽上过画报,国内外都拍过他的写真。那是一具健康而强大的,经历过最残酷的训练和最冷冽的气候的,无坚不摧的躯体。如今后面吃进去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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