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牧也只是说:“明天百分之九十九可以。不信你可以问王南鸥。”
有了哈希勒根那次的经验,张艾达在这件事上罕见地让了步。她只是说:“梁牧也,我不在当地,所以这次我信你,我把决定权交给你。可你也要做好准备,如果你一直不告诉他,你要一个人承担后果。”
言罢,她先把电话挂了。
梁牧也回到帐篷里的时候,王南鸥已经带肖梦寒回去休息了,池羽正在把雪板拿出帐篷。他眼神热乎乎的,看来是终于赢了一把。
他开口:“刚刚没……”
梁牧也心思还在刚刚那通电话上,愣了半拍,才解释:“哦,没事。”
“家里的电话?阿姨不放心了啊,还是饺子想你了,”池羽丝毫无所察觉,“我是想问,你刚刚没让着我吧。”
“饺子只会想你,”梁牧也笑了笑,“刚刚他是地主,斗的就是他,所以让你放牌先走。不是让着你。”
“挺好,”池羽很较真,对他说:“以后也别。”
顶灯上面夹着简易的慕峰地图,被灯光打出一叠阴影,一条反复描摹印拓的铅笔线力透纸背,被投在帐篷内壁上。池羽自己在适应性训练阶段,就制定好了最终的滑降计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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