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怀邈先摇摇头,又把手机拿出来,点开排班系统,认真看了眼下周的飞行计划,然后说:“说啥来啥,下周和他有一天。”
寻祁瑶压下嘴角,笑了笑,说:“好运哦。”
“咋,你被他折磨过?”季怀邈快步跟上师姐,问道。
“你姐是能被人折磨的吗?不过早几年我还是副驾的时候,碰上他就心情不好,现在我跟他平起平坐了。”
寻祁瑶说话的时候,季怀邈向右看了眼,他瞧见一个身影,蹿上了公交车,是阮林。
寻祁瑶说完,没听见季怀邈答应,她停下来,看向季怀邈,问他:“瞅啥呢?”
“看见个熟人。”季怀邈笑笑。
下午的培训,会议室里气压很低,一大半是因为煞神自带的气场,再有就是大家都有些困。季怀邈手指夹着笔托着腮看着白板,想起了阮林。
这两相比较,还是阮林的生活自由,而且是由自己把握的。
不过阮林生活里的烦恼,别人又怎么能感同身受呢。季怀邈是不会在阮林面前说什么“你过得真轻松”这样的话的,这样的话太轻飘飘了。
每个人都有说得出或者说不出的苦衷,不说不代表不存在。
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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