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你明天热热吃。”
季怀邈先是弯了下嘴角:“嗯!给我买的!”
阮林觉得这人是真喝多了,他嘀咕道:“没事儿喝这么多干嘛?”
季怀邈接着笑出了声,揽着阮林的肩膀,说:“走走走,我们回家。”
说着,季怀邈跟同事招呼了一声,就带着阮林走了。季怀邈站在路口拦车,坐上车报地址,车开了就盯着阮林看,这一溜动作让阮林觉得,季怀邈是不是已经酒醒了。
但是似乎又没有,因为季怀邈一路上,就是握着阮林的手腕,看着他傻乐。
阮林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把手往自己这边扯,但季怀邈不依他,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,委屈巴巴地说:“你不理我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阮林说。
喝了酒的人,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着,季怀邈摸着外套口袋,说:“我给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不接。”
阮林忙按住他的胳膊,不让乱动,怕一会儿他再头晕吐出来。
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,我上课的时候关静音,忘记打开。”
季怀邈歪了下脑袋,笑呵呵地说:“我没怪你,我怎么会怪你呢。”
司机不想往里开,怕不好掉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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