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谢谢你让给我的车位。”
听他这么客气,阮林反而不好意思了,他一边踢腿一边说:“哎呀,跟我就别客气了。我让了个车位,换了个男朋友,我赚翻了好么。”
季怀邈还是笑,停下来看阮林。这里没有路灯,季怀邈只觉得阮林眼睛晶亮,但又并看不清什么。
阮林不急,静静地等着季怀邈。季怀邈这样竭力地抑制情绪,阮林想不透是因为什么,但他知道这个时候陪伴比刨根问底更有用。
季怀邈啄了下他的唇,很浅地吻了吻,然后吐出一句话:“我有你,扣子,我有你。”
再出勤,季怀邈往返于南北之间,每天都在反复经历二十多度的温差,把避寒的乘客送到海岛。
留在海岛过夜的时候,季怀邈和同机的观察员同事一起去海边转了转。
俩人穿着拖鞋,踩在细沙上。同事家不靠海,激动得很,他看季怀邈冷静地走着,问他:“怀邈,你这是看海看太多了吗?”
季怀邈觉得海岛的气候不如津连港,津连港没这么潮湿,这里让他觉得,风一吹,海水都黏身上了。
“我家出门左拐,十分钟就到海边了,那确实是,看得太多了。”季怀邈笑着说。
一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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