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怀邈满是遗憾地说。
四周黑漆漆,十步外的杆子上面挂着个摇摇欲坠的玻璃灯泡,一堆小飞虫迎着光飞冲着。仔细闻,还有动物粪便的味道。这地方,一点都不浪漫,可阮林还是被季怀邈的话说得脸热。
阮林缓了缓,说:“可咋办,还不知道啥时候我爷爷才能放我回去。”
“你说这些老人家,斗争经验怎么这么多呢?”阮林挠挠下巴,疑惑地问。
季怀邈笑了笑,说:“哎,人家过的桥,比咱俩走的路都多,能比么。”
“这倒是,你还成天在天上飞,路走得更少。”阮林也跟着他开起玩笑。
季怀邈听他口气松了点儿,继续宽慰他:“你就陪爷爷住一阵子,也清净清净。等我休息,我去找你。哎,这周休息还要培训。”
“哎哟。”阮林笑起来,“我爷爷就是不想让我见你才把我带走,你来了不是找打吗?”
季怀邈正色道:“那咱还是能伪装一下,偷摸去。”
阮林一时想不出他有啥办法能躲过阮争先的火眼金睛,但是季怀邈说去找他,他当然高兴。
四周本就安静,阮林讲着电话,其他也听不到什么,只有季怀邈的声音和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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