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就因为他不说话,他表面平静,所以这个人就能无休无止的向骆书新索求心灵上的安宁吗?
姜鉴压着咳嗽和高烧过后的眩晕后遗症,在年轻男人第n次寻求救赎时终于情绪失控,
“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?!!”
“……”
在骆书新的印象中,姜鉴很少这样语气恶劣的跟人说话。
可那声音落在耳朵里激不起分毫的波澜,骆书新连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姜鉴坐在骆书新身边,抓着骆书新的手,
“会没事的。”
骆书新的手一片冰凉,姜鉴便把另一只手也搭过去,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。
他还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点什么。
骆书新此时不仅仅是他的恋人。
他仿佛看到了好几年前的自己。
无助,焦虑,惶恐。
百无一用。
除了等着,只有等着。
等待一个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的结果。
骆书新:“如果我当初做了点什么,是不是今天就……”
“不是!!”姜鉴打断,“没有如果,哪有那么多如果!?错的不是你,你那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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