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你想在哪儿等我……”米莱狄问。“我想想看,噢,就在阿尔芝蒂埃尔吧。”罗什福尔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阿尔芝蒂埃尔,这是什么地方?”米莱狄问。“是利斯河边的一座小城,只要一进河,就出国了。但是,你当然只能在危急时才能过河的。”罗什福尔说。
“那当然!”米莱狄说。“不过,在这种情况下,我怎么找到你?”罗什福尔说。“把你的跟班派到我这儿来,我让他留在这里,没有人认识他,我离开以后,他可以把你引到我所在的那个地方。”米莱狄说,这个女人在必要的时候总有办法。
“你是说你在阿尔芝蒂埃尔等我?”罗什福尔问。“是的,我在阿尔芝蒂埃尔。”米莱狄说。“给我把这个地名写在一张小纸片上,我担心会忘了。”罗什福尔说。
米莱狄把名字写在纸上。“啊!”罗什福尔从米莱狄手中拿过那半张纸,折起来后,放进了他的毡帽夹层里,“你放心好了,我会一路上不停地背这个地名的。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没什么了。”米莱狄说。“让我好好地想一下:白金汉不死也是重伤;你和红衣主教的谈话被四个人听见了;温特勋爵知道你到达朴次茅斯;达尔大尼央和阿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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