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荣筝和元日都离不开。
他把沾了雪的斗篷脱下,两手插进暖烘烘的被褥下面,捂热,再搓搓小孩冰凉的脸蛋。
元日被他摆弄,脑袋摇晃得像只拨浪鼓,这回他没抗拒,只顾着抓小狗玉雕玩。
孩子小,发过脾气没多久,就忘了为什么发脾气。
陶眠确保元日暖和起来后,就叫他乖乖待着别乱走。
随后他掀开厚重的棉被帘子,进了里间。
里间要比外间更暖和些。
陶眠进去的时候端了药,他动作幅度大,满满的一碗汤药却点滴未洒。
这药是给徒弟准备的。
荣筝在陶眠进屋前,就苏醒了。药香令她睡得浑沌的脑子清醒少许,她微笑着,和师父说话。
“小陶,我做了个很好的梦。”
“是么?梦见什么了。”
陶眠一边把木托盘放在床前的柜子上,一边和徒弟随意聊着,语气温和,如轻纱委地。
“我梦见……梦见我带你去放风筝了。我做了特别——长的一只蜈蚣风筝,头都高高地飞起了,尾还拖在地上。百十来条蜈蚣的足在风中颤动,好像,它要攀着路过的云,爬到天的最高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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