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眠的目光隔着人群望着蔡伯,嘴上也不闲着,咔嚓咬一口喜果。
什么都不能耽误他吃。
他当然也看到了被众星拱月的新郎官。
元日长大了,身形变得高挑劲瘦,肩膀能将喜服完全撑起来。他晒黑了点,眉眼深邃,眼眸被日光一晃,灼灼发亮,纯粹又坦荡。在和那些同朝为官的前辈面对面时,他看起来从容不迫、镇定自如。
自荣筝死后,已经过去五年。时光磨人,岁月煎寿。五年的光阴,让元日愈发成熟。
偶尔晃神的时候,陶眠都会想,眼前这个锋芒初露的青年,和当初在山里那个四处捣乱的小孩,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元日似乎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。在陶眠啃着喜果默默嘀咕之时,他忽而转过身,对着重重人影外的陶眠,露出一个青涩含蓄的笑。
这一笑,又让陌生的新郎官,和陶眠记忆中熟悉的少年,重叠在了一起。
……还是当年那副模样,收不了场了,就四处找陶师父。
陶眠猜他是不想再和这些人说无用的场面话,正琢磨着要怎么把元日捞出来——
门外忽然传来了喧闹声,是喜轿来了。
站在院子里的人,都随着新郎官到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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