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九断莲湮楼……可是有什么人要你叫魂?”
陶眠想了想。
要说他想复活的人,那可多了。但他知道徒弟们无法复生,他所掌握的通幽的法术都试过,根本不灵。
而且距离上一个徒弟,也就是荣筝亡故,都过多久了。按照白仁寿的说法,就算他唤回来徒弟们的亡魂,也可能是不知名的恶霸魂魄伪装出来的。
陶眠知道了梦的含义,但他却并没有弄明白,这梦是如何来的。
他和白仁寿又聊了聊,二人一直坐到吃午饭的时间,干脆在茶楼把午饭解决了。
“说起来,许久未见薛掌柜了,”饭间,白仁寿忽而提起薛瀚,“许久没挨他的骂,还怪想的。”
陶眠口中的茶险些喷出。
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还有人上赶着挨批评。
关于薛掌柜的事,连陶眠自己都不算清楚,只能笼统地给白掌柜解释。
“薛瀚他应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,才迟迟未能回府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白仁寿露出了然的神情,“怪不得这么久没看见他人。”
大蛇又把自己缩小了,藏在陶眠的袖口,拱了两下。
这是不耐烦了,非得要他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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