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之卿愈发别扭起来。
他回过头,那个跑去关门的男孩不知何时返回,悄无声息地跟在队尾,鬼魅一般。
暗红的灯笼在夜晚寒凉的风中摇荡。
不知走了多久,终于,走在队首的白术停下脚步,在她背后是一扇紧掩的门。
“客人,白鱼先生已恭候多时,请您步入此间。”
吱——
屋门无人推动,却自己敞开。屋内只点了两盏油灯,是以显得晦暗阴森。
夏之卿身上还配着剑,白术也没有叫他卸下武器的意图。他看了看左右的仆从。
“只能我一人进入,是吗?”
“规矩如此。”
白术侧身让开,夏之卿叫两个随从在门口等候,独自步入屋中。
房门在身后轻轻掩好,夏之卿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又转过头环视屋内的陈设。
屋内没有多余的装饰,最先吸引住目光的,是两盏油灯,这是唯二的光源。
其中一盏在距离他不远的桌案之上,另一盏,在竹帘后。
夏之卿的视线滑向竹帘,在那之后坐着的人,应该就是白鱼。
白鱼不言不语,他脸上似乎覆了一张面具,隔着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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