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的范畴。我不能再继续了。”
夏之卿见他要走,急了。
“先生,您这解到一半,就把我搁置,我该如何是好?”
夏之卿说什么都不肯放白鱼离开,甚至让士兵在帐外把守,硬是把白鱼留了下来。
白鱼深深吸气,他骤然转头,隔着面具,那双眼冷冷地望着夏之卿,似乎要透过躯壳,看穿他丑恶的魂灵。
“为你这种人解梦,根本就是在自损修为。我万万做不得这种糊涂事。”
“先生,您曾承诺过,只要我有解梦的需求,就去找您。一诺千金,您可不能随便食言。传出去对您、对墨钓轩的名声都不好。”
夏之卿威逼利诱,双管齐下。不论采取何种办法,他都要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白鱼沉默良久,勉强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我可以为你解除心头之患。但我丑话说在前,你如今的情况,已不是释梦能解决了。我会除晦。只有除晦,你才能彻底摆脱那冤魂给你带来的影响。”
夏之卿连声答应,只要白鱼同意帮他,怎样的方式都好。
“除晦至少要二十一天,每天夜里,你要服一次药,我会为你诵咒。等二十一天过去,你的心病就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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