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不是有三姐的一剑?”
白燕接着道:“八岁,对,来时路上我摸过你的手骨,应当是八岁。每每过了小满,义父便开始念叨小檎的生辰,去年是七岁,今年便是八岁!”
柳苏安啪啪甩了林花谢两个耳光把他丢到地上,厉声道:
“吃奶忘娘的贱东西!天听阁为了这天兵害你们母子三人生离死别,春红为了你的血才留你一命,你如今这孱弱模样也是拜她所赐,我再来晚些你是要被她炼成人丹去炼化天兵的!她生什么病你替她操心,还要卖你娘留给你的封灵玉?!这女人是贪心不足急功近利给天兵反噬了,活该!你还为她哭?还哭?不许哭了!”
“姐姐……姐姐!”林花谢挨了巴掌,只觉得天旋地转,恐惧和委屈之下终于哇地哭出了声,爬到那无头尸体边上,抱着它大哭,“姐姐对我很好的,自己身体不好了,还给我买糖吃!呜呜……姐姐!”
柳苏安给他哭得头昏脑涨满肚子火,见柳扶风一副准备求饶的样子更是头大,一记眼刀过去儿子也闭了嘴。她生平最讨厌小孩和娇小姐的尖声细语,柳扶风落了地连奶都没喂过几次,都是邵简配药自己吃下、有了奶水之后去喂孩子,柳扶风断了奶之后他躺了三天,才又把孩子从友人家里接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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