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在场的有师姐这个女人,又有师兄这样的美人,殷宫那张阴柔忧郁的成熟脸蛋就有些尴尬了,工具人的属性完全盖过了美貌。还是白燕比较有素质有良心,时不时地扶殷宫一把,告诉他脚下有台阶,问他能不能看清水中供人行走的木桩。
殷宫对新眼睛适应良好,很快进入了状态,充满感激地欣赏起失而复得的光明世界,还点评了一番灵溪山庄的园林设计,诗兴大发,还要抚琴助兴。四人便找了个底下流过五条小溪的六角亭,殷宫抚琴,白燕拨筝,柳扶风试了两下琵琶,林花谢却拿了个不知道哪里搞来的打水的木勺,俯下身去舀酒喝。
亭中三人还在就谁先开始一事互相谦让,林花谢眼尖地看见左前方的假山和灌木之后闪过一个人影。那是个身量中等的和尚,身穿红色的僧衣僧帽和黑色的牛皮靴,微微低着头,走得极快。
林花谢瞪圆了眼睛,脱口而出:
“我扌——寒山寺的!”
柳扶风和白燕连忙凑了过去,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。殷宫不解地道:“寒山寺的怎么了?二位小友何至如此慌张?”
这三人才想起来除了风家兄妹没人知道他们干掉了两个法王,不禁又挺直了胸膛,正义凛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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