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有的不理智,任由翻涌的热意肆意包裹住他的全身。
微凉的夜风斜斜吹入草原,轻轻拂在他的身上,勉强安抚他的失神。
那个从来便不可一世的太子,此刻竟隔着幔帐,痴痴望着那个为他受伤的女子。
帐帷遮挡在目,他什么也看不见。
可他脑中记忆翻涌,又似看见了所有。
那女子明眸似水,气若幽兰,只方寸之间,却遥遥不可近。
何止风动,更是心动。
褚萧再难掩住内心的翻涌,身形一动,便来回踱步,焦灼了许久。
营帐内的军医迟迟未有动静,他便像头狮子一般急不可耐,冲里头大喊道:“你到底行不行的?不行滚出来,让我进去!”
军医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出营帐,回禀太子道:“公主伤情不重,老臣已包扎完毕,但病人还需好好休息,太子……”
“休什么休。”褚萧二话不说便冲了进去,将老军医一只欲阻拦他的手掠在了身后。
营帐内,赵临鸢正拉起自己左肩的衣襟,抬眸时竟看到褚萧冒冒失失地闯进来,她怔了一下,随即斥声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?给我出去!”
褚萧恍若未闻,急忙奔到她的床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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