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话。
赵临鸢继续道:“再者,昭妃娘娘虽为戴罪弃妃,但所戴之罪,这二十年来她可曾亲口认过?”
褚萧依旧沉默地看着她。
赵临鸢又走了一步,逼近褚萧,重复问道:“娘娘可曾认罪?”
褚萧被堵得无话可说,只好如实道:“不曾。”
“既如此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她转目看着褚萧,眼神锋利,话中讽刺意味更加浓烈,“更何况,娘娘此罪是拜谁所赐,想必太子殿下心中自是清楚吧?”
“赵临鸢!”褚萧立刻打断了他,“我知你有心护他,但你说话最好注意些分寸!国有律法,今日只要我站在这里,便绝不会允许此人带走昭妃!”
赵临鸢冷笑,“太子殿下从来便是高高在上,党同伐异,鸢儿竟不知,原来殿下心中还有律法。”
她走了几步,身形在褚萧的身边游动,“不过太子殿下说到律法,白纸黑字是律法,天子所言同样是律法,既然殿下想听,那我便告诉你当下何为律法。”
说完此话,赵临鸢侧过身,抬眼望向高处的月台,抬声唤了一句:“翊王殿下!”
众人皆愣住,纷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果然瞧见褚离歌站在那处,俯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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