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旧低头琢磨那药,随口答道:“你伤在那儿,怎么自己来啊?”
褚瑟吞了口唾沫,没再说什么,可面颊却滚烫得厉害。
待赵临鸢将药瓶看了又看,嗅了又嗅,确认当真没问题后,便抬起眼,准备为他上药。
可她瞧见褚瑟那赤辣的耳根,竟愣了一下,没过一会儿,自己的脸也红了。
“殿下,我们……已经成亲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没关系,你上药吧。”
“我会很轻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“如果我把你弄疼了,你告诉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如果——”
“鸢儿。”
褚瑟打断了她,将自己的侧脸伏在枕上,温柔地看着她,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可就像你说的,我们已经成亲了,我愿意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,你别害怕。”
赵临鸢抚了抚他的背脊,“好。”
……
肖佐送来的药是良方,仅过了几日,褚瑟便能独自下床行走了,他便安排将昭妃的棺木运出了皇宫。
离开宫门,他一路用马车驾着棺木,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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