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今日吹的什么风?”
褚离歌似笑非笑道:“皇弟妹说笑了,本王不过是来与三皇弟喝杯茶,叙叙旧。”
“哦……原来如此。”赵临鸢的身形在褚离歌的周遭游走,假意玩笑道:“萧王与翊王真是好兴致,太子这才刚刚入狱,谁能想到素不往来的两位殿下便喝起了茶,叙起了旧,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之事是两位殿下的手笔呢。”
“……你!”褚离歌被她的口无遮拦给吓得不轻。
但转念一想,赵临鸢又岂是口无遮拦之人?她故意这么说,更像是知晓了他登门的目的,而刻意避其要害而论其他。
想到此处,褚离歌的语气带有几分试探,“皇弟妹就不怕祸从口出,被有心之人听了去,反而害惨了三皇弟?”
赵临鸢抱歉地行了个礼,“殿下说的是,是鸢儿口不择言了。”
褚离歌点了点头,确认了她当真没有其他的坏心思后便欲离去,却在与赵临鸢错身的时候,听到她轻飘飘地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一句话:“翊王殿下想要那份罪证,恐怕是找错了人。”
褚离歌的脚步骤停,回身看向赵临鸢,却见她面上挂着笑,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。
他小心试探道:“王妃这是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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