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话,还是在你心中我的利益远不如旁人的重要?你忘了是你答应我要陪在我的身边,是你答应过我要助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,可你就是这么向着我的吗?”
“殿下!不是这样的……”赵临鸢紧紧反握住他的手,紧紧抱住他,说话时声音竟已颤抖,“你是鸢儿最为心念之人,鸢儿岂会将你舍在旁人之后?我助褚萧又如何,他对你已再无威胁,唯有取回他手中的罪证方可牵制褚离歌;我助赵素又如何,你当知哪怕赵云登上王位,他也不会给你带来一丝一毫的利益,我知他爱我、重我,但从他要杀我的那一刻起,我便已是他迟早会舍之人。这一切,你都不知道……至于扶欢,是因为杜卿恒,他……”
赵临鸢解释到这里,便再也说不出任何的缘由。
是啊,褚萧之事尚有缘由,赵素之事尚有缘由,可扶欢一事,又有什么缘由呢?
杜卿恒本就是一切的缘由啊……无从辩驳、无从解释。
赵临鸢心知,她爱褚瑟,但她似乎还没有学会如何毫无保留地去爱一个人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要割舍了自己那颗护着杜卿恒的心,去爱另一个人。
褚瑟只是怔怔然望着她,看出她的彷徨,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将才的话是多么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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