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曾相迎。
说她无礼,可她确实行了个礼。
她与褚离歌之间从来便是这般,似有礼又似无礼,似有情又似无情。
一路风雪,冰冷彻骨,又因着扶欢生辰时去了承欢宫而懊恼,褚离歌的心实在是冰凉到极点,直到瞧见妻子一如往昔等着自己的模样,他才感觉温和了一些,可还未等他说什么呢,张晚河便替他屏退了他身后的一众宫人。
这自然让褚离歌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,他便问道:“出事了?”
张晚河一边领着他往回走,一边说道:“不算什么大事,却也算不得小事。寻常时候,这个宫那个宫的娘娘在南霄宫来来往往,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,我替你打发打发也就过去了,可偏偏今日登门的人是萧王妃,恐怕便没那么容易过去了。”
正要跨过门槛时,褚离歌伸手扶了扶张晚河,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是说赵临鸢?”
张晚河点了点头。
褚离歌“嗯”了一声,并不觉得区区一个赵临鸢算得上什么大事,但既然张晚河说了,他便继续听着。
张晚河接着道:“那位萧王妃平日里与各位娘娘往来不多,倒是前些日子似乎与前太子妃有些牵扯,我原本想着或许是她和那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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