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、自己的心思,这一切在杜卿恒与赵临鸢之间都是透明的,是可以完全摊开去说的事,这让她心中有些狼狈。
赵临鸢也听出扶欢了这话里藏着的落寞,可她竟有些惊奇于这样的落寞,这一刻她似乎发现,扶欢并不是像她所想的那般,从未在意过杜卿恒。
她是在意的。
赵临鸢便说道:“扶欢说笑了,我与卿恒哥哥再如何,终究一个是主,一个是臣,他护我安好无虞,只因他敬我、重我;我对他知无不言,也只因我知他、信他。除此之外,别无其他。可你们虽然分别了这么多年,但我知道,你与卿恒哥哥才当真是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,你始终是他最为挂念之人。”
这些都是赵临鸢的心里话,只是她没想到,她是在这么一个寻常的午后,在这么一个寻常的村落,当着杜卿恒的面,对扶欢说了出来。
“最为挂念之人……”扶欢口中重复着赵临鸢的这句话,缓缓看向杜卿恒,“卿恒哥哥,当真是这样吗?”
杜卿恒看着她,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扶欢依旧笑,眼神求知一般充斥着几分无辜与纯澈,“那是否会挂念到可以为我生,也可以为我死呢?”
杜卿恒依旧望着她,深深地望着她,再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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