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就要向床下摔去。
“卿恒哥哥!”
赵临鸢当即奔了过去,一把抱住他,紧紧箍住他,“大夫,怎么办?怎么办?!”
大夫语气淡淡:“没有办法,他必须受着!”
虽然这么说,可大夫心中知晓,这是好的现象,他的反应越是剧烈,那活下去的可能性便更大一些。
赵临鸢紧紧抱住他,强忍着热泪对他说:“卿恒哥哥,你再忍一忍,忍过去就好了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……”
杜卿恒却仍在抽搐,仍在挣扎,他咬着牙,面上青筋暴起,强忍了片刻后终于压制不住,任由胸中的热气倏地爆发。
他挣开所有,推开所有,更如一头猛兽般,伤害所有。
“姑娘!”大夫瞬间也慌了神。
赵临鸢被杜卿恒一把推开,重重地摔在了桌案旁,哐当当,是满屋茶壶器具掉落和桌椅倒地的声音。
“鸢鸢……”
杜卿恒狰狞着面目,红着眼,看着赵临鸢被自己所伤却毫无办法,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,头痛欲裂,五脏六腑被冷和热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所包裹、所吞噬,所折磨,全身都似被撕扯开来,他正饱受着从未有过的痛苦。
“卿恒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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