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能想到这一层。
褚瑟“趁热打铁”,对赵临鸢说道:“所以我们在此歇一晚,明日就走。”
“明日?”听到这么局促的时间,赵临鸢下意识立刻看向了一旁的杜卿恒。
杜卿恒便安慰她道:“鸢鸢,我是回昭云国,是回自己的故土,你该替我开心才是,别苦着一张脸好不好?”
赵临鸢这才勉强接受了他们这一次的分离。
*
第二日,和杜卿恒短暂告别之后,赵临鸢便跟着褚瑟折返皇城。
一路打马回京,途中有飞鸽传书送来玉京那边的消息,褚瑟看着手中信纸,神情复杂,有意料之中的快意,却也有微不可察的担忧。
“怎么了?”尽管褚瑟极力掩饰,还是被赵临鸢捕捉到了他欲敛去的情绪。
褚瑟想了想,考虑到杜卿恒已离去,也庆幸他已离去,那么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,便都与他不大相关,如此便也没有什么好去瞒着赵临鸢的了。
于是,褚瑟将信中内容如实相告:“扶欢行刺父皇失败,已经被打入牢狱,褚离歌率兵劫狱带走了扶欢,现下父皇下了通缉令,要捉拿褚离歌问罪。”
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件事,似乎这是与自己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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