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临鸢走了几步来到他的身后,离他很近时对他说道,“你等死的这段时日里都在做囚,总免不得倦乏,不如我教你做些有意思的事。”
褚离歌以为她在拿自己的狼狈当笑话,便没搭理她,谁知她又补上了一句,愣是让他的脑中顿时翻云覆雨。
“是扶欢爱做的事。”
褚离歌立马回过头,“什么事?”
赵临鸢笑得轻盈:“没什么,栽花种草罢了。”
……
*
天光敛住暮色时,褚离歌被带回了牢狱。
赵临鸢拾起地上的喷壶和剪刀,看了一眼满院的花草,笑了笑,可才片刻的功夫,她本微扬的嘴角便开始颤抖。
体内毒性蔓延,消耗的是她的气力,虽不至于立刻取人性命,但她的体力已大不如前,才站了不足两个时辰,她眼前忽有一阵晕眩,身子一歪,欲倒下去。
却在这时,身后忽然闪过一个身形,从赵临鸢手中滑落的剪刀划破了那人的手掌,剪刀和血同时掉在了地上。
褚瑟顾不上那只受伤的手,只急忙伸臂托住她的背,扶着她缓缓落下,让她完整地靠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赵临鸢抬眼看着他,勉强挤出了一丝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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