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多想听她亲口唤他一声,“三殿下……”
但是他不能。
他知道,她的鸢儿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苍凉的模样,不愿让他为她一人而搁浅了家国事。
于是,他便一人饮下无垠的思念,压制心中的痛楚,只为成为她最愿他能成为的人。
而这大抵便是他唯一能对鸢儿做的事了吧。
她愿他心怀天下; 他便愿她得偿所愿。
褚瑟出神了好一会儿,脑中想着赵临鸢曾经寄来的那些信,看到肖佐,便知又可以知道她的消息了,他自然是欢喜的。
可此刻的肖佐似乎……不太欢喜。
那个冒冒失失奔来的小臣见着了褚瑟,竟是神情恍惚地从他身侧走过,让众人瞪大了眼。
“大胆!见到陛下还不行礼?”褚瑟携着身后侍从走过,肖佐竟恍若不见,好似丢了魂一般继续走自己的路,被褚瑟身旁的曹公公一喝斥,差点便被喝没了魂。
褚瑟抱着臂,沉默着,将肖佐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。
此人每每给褚瑟送信总是又惊又喜的模样,仿佛陛下与皇后的这段姻缘是他牵成的一般。
褚瑟自然知道他谄媚的本性,也知道他向来爱将莫须有的功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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