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那些老祖宗立的规矩踩在脚下摩擦。
做就做了,还美其名曰:职责在身,不可误时。
所以相比之下,房沁儿和萧望舒还愿意在宫门口下车,走两步进宫门之后再换乘轿辇,实在是遵礼守法。
“稍后我去和皇后还有萧贵妃说些话,你想听就听,觉得无趣也可以在皇后宫中走走。”
房沁儿轻抚着萧望舒鬓角那儿乌黑顺滑的头发,笑道:“一眨眼望舒也长大了,昨儿夜里你父亲还和我说起,说我们望舒也能担事了。”
萧望舒弯起眼眸笑了笑,应着:“孩儿都及笄许久,也该能担些事,为父亲母亲分些忧了。母亲稍后只管去忙,到了长姐的宫殿里面,孩儿不会惹事的。”
听到萧望舒的话,房沁儿暂时也没什么好叮嘱她的了,转而和她聊了些她幼时的事。
萧望舒也跟着回忆,有说有笑的接着房沁儿的话。
偶尔房沁儿聊到她太小时候的事,她便憨笑着在一旁听,即使对那段剧情倒背如流也不再接话。
不该接的话,接了反而突兀。
正常人不会记得自己太小时候发生的事。
“瞧你也不记得了,你那时候也就这么点大。”房沁儿抬手比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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