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好些天,街上铺子的生意又要惨淡几日了。”
书夏边往炉子里燃上香炭,边顺口说了两句。
忆春也接了句:“确实,咱们也算是见过大场面了,想到刺杀都害怕,更别说老百姓。”
上面随便一点小动作,传到下面都跟翻江倒海似的,影响大着呢。
萧望舒靠坐在床头,收起手里的营收账册。
正准备吩咐忆春她们都去睡时,只听守在院子里的罗兴过来敲了敲门,说着:“小姐,陈将军有份东西送来。”
萧望舒眉梢轻挑。
这个时候送东西来?
书夏出门去拿,拿完回来有些茫然,把食盒放到桌上打开,仔细看了看,朝萧望舒说着:“小姐,好像是碗酒酿圆子。”
大晚上的,陈将军就为给她们小姐送这一碗酒酿圆子?
“这个时辰了还吃什么圆子,都是些糯食,别一会儿让小姐吃积食了睡不着。”忆春现在对萧望舒的饮食格外注意。
准确来说,是只要萧望舒上心的东西,她都格外注意,并且会去仔细记下萧望舒的喜好。
“拿来吧,我瞧瞧。”萧望舒开口吩咐。
糯米圆子不能吃,甜酒还是能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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