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房绮罗看向她,有些担忧地询问:“这是怎么了,怎么不说话了?”
萧望舒也看向她,不过心中并没有什么疑惑。
拓跋歆如今与她同住相府,婚后生活如何,她也是清楚的。
礼待有余,热情不足。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觉得倒也不是非嫁不可,如果你家里不急着逼你嫁人的话。”拓跋歆瓮声瓮气回了一句。
房绮罗回她:“你瞧我这还叫不急吗?就差没直接赶鸭子上架、赶我上喜轿了。”
见她二人各聊各的,想的压根都不是同一件事,萧望舒直接开口——
“反正都依照表姐的意思,如果你想好了,那就问吉晖哥哥要个交代吧。”
她只知那典州刺史之子绝非良配,至于房绮罗的良配究竟是谁,其实她也不知。
路是靠房绮罗自己去走的,她已经为她排除了一条死路,剩下的都要靠她自己。
“我再好好想想。”房绮罗慎重地朝萧望舒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的时间,见她朝拓跋歆详问部落生活的点点滴滴,萧望舒心里也大概猜到她的选择了。
房绮罗和拓跋歆聊得仔细,萧望舒百无聊赖,出了厢房,带着丫鬟护卫在寺中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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