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逐鹿壹号间,兄长、不是,阮富鑫正在招待。”尉迟彦喊错了人,连忙改口。
月食玉这个身份用了段时间,他都用习惯了,对月吞金张口闭口便是兄长,险些忘了此刻没戴面具。
萧望舒也没多说他什么,只叮嘱他小心点,然后上了楼。
尉迟彦和秦泰他们差不多都是兄弟相称,男子之间兄弟相称极多,也极为正常,并不会暴露什么。
二楼包厢,逐鹿壹号间。
阮富鑫看向面前戴着金雕面具的男人,笑道:“冯氏产业果真家大业大,就连东家也有这么多吗,那日与我们谈生意的冯东家呢?”
那男人压低声音,回他:“都是姓冯的,阮掌柜,和哪个冯东家谈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当然有关系,我上次与那位冯东家谈的条项,突然换你这位冯东家来谈,我怎知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交接清楚?”
“阮掌柜放心,我说的话比他有分量,哪怕没有交接清楚,一切以我定下的为主。”
听起来,今天这位冯东家似乎地位更高。
阮富鑫笑得像只狐狸,应下: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小姐钓了许久的鱼,这不就上钩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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