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鸿朝她摆了摆手,萧望舒起身离开。
她离开后,房沁儿柔声笑道:“相爷就是惯着这孩子,什么都依着她。妾身可不敢这么随她去闹,今儿要这明儿要那的,活像只吞金貔貅。”
说到最后,房沁儿又叹:“能有相爷宠爱,是望舒的福气。”
萧鸿喝着她喂来的粥,笑声低沉,靠在床头问她:“望舒的性子从小到大都烈,可不全是夫人宠出来的?”
房沁儿低下头笑了笑,不再狡辩,继续喂他喝粥。
两人一派岁月静好。
萧望舒听着她身后传来的这些谈话,嘴角微微上扬,走出萧鸿的院子。
其实还有一点,刚才她没有说。
人常言多事之秋,每逢秋季,鲜于部落的马匹春夏两季吃饱喝足,到秋冬物资匮乏时,他们就要犯境掠夺了。
年年如此,已成习惯。
而今年鲜于部落的掠夺格外严重,可能严重到和书中一样,需要萧鸿亲自带兵援助西北边关。
这一战,打响了萧家覆灭的开端。
她现在拥有的一切,她肆意妄为的底气,尽数来源于她的父亲母亲,尽数来源于庞大的萧氏房氏。
她不希望粮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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