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的老师,格外的尊重,人们所信奉的乃是严师出高徒。
说起啦,他终究还是用了后世的思维去理解这个世界,大意了。
张安世舒了口气,就立即道:“这不算什么,你们在此等等,我去辞行。”
于是匆匆去见徐静怡。
徐静怡在花厅里稳稳坐着,请人给张安世上茶,带着淡淡的笑颜道:“今日……还要复诊吗?”
张安世拨浪鼓似的摇头,边道:“不必啦,不必啦,我是来辞行的,徐姑娘的病已经痊愈了。”
徐静怡听罢,不禁失神:“外头……外头……还好吧?”
张安世笑道:“外头好的很,其实是我误解了镇远侯,以前都是误会,现在他知晓我张安世的为人,已是倾慕不已,只恨不得没有早一点认识我。”
徐静怡道:“真为你高兴?”
张安世咳嗽一声,道:“那么……徐姑娘,我走啦。”
徐静怡道:“我不便相送,就让舍弟送送你吧。”
“嗯。”说着,张安世就站了起来。
外头的徐钦不断催促:“张大哥,走啊,快,别让朱二哥他们在外头久等。”
张安世只好怏怏跟着徐钦出去,不忘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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