煦:“是朕料事如神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朱高煦反问。
“可是朕之所以命张辅往成山卫,是因为张安世的提醒。”
朱高煦的笑容,在此刻逐渐消失。
他脑子有点懵,回头看一眼张安世,张安世则谦虚的回以一个抱歉的微笑。
朱高煦脸色已如猪肝一般,他极想再说一点什么,化解眼下的尴尬,可很多话到了嘴边,竟无法出口,只觉得……有一种好像有力也无处伸的感觉。
朱棣道:“料事如神的乃是张安世啊。”
朱高煦道: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朱棣道:“他小小年纪,有此见识,这是朕想不到啊,张安世……”
“臣在。”
朱棣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:“你是如何知道,这成山卫可能有失?”
张安世道:“这……臣闲来无事,发现……发现……朝鲜国曾有奏报,说是有大伙的贼子袭击了他们的全罗道一带,这伙贼子人数众多,甚为凶残,竟能攻破州城,臣……臣就在想,这样大规模的海贼,必然欲壑难填,海贼的规模越大,所需的给养越多,朝鲜国未必能满足他们的胃口,所以臣以为……他们此番洗劫之后,下一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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