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吧……不必世袭罔替。”
亦失哈便笑着道:“他若晓得,定不知多感激涕零。”
朱棣继续看下去,询问每一个有功的将士。
几乎都在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的基础上,增加了一些赏赐。
亦失哈面上看着平静无波,可心里不免有些奇怪,按理来说,张安世是首功,排在第一位,陛下没有过问张安世,而直接从张辅这儿论功,却不知陛下是什么心思。
待章程从头至尾看过之后,朱棣又翻了回去,目光落在了首功张安世这儿。
他眯着眼,目中忽明忽暗,似在深思。
突然,朱棣道:“他娘的,这家伙溜须拍马的功夫竟也不在张辅之下,听的朕差点飘飘然,把持不住自己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亦失哈惊诧道:“奴婢倒以为,张安世所言,未必全然是溜须拍马,他……每一次见了陛下,那看陛下的眼神,都……都……咋说呢,都像是敬仰无比的样子。”
朱棣发自内心地失笑,道:“你还观察这个?”
亦失哈干笑道:“奴婢只偶尔看见。”
朱棣的心情显然很好,便笑道:“他确实许多想法,都和朕不谋而合,所以他算是知朕的。至于他的功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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