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脸色更加不悦。
邓贤直直地看着解缙道:“不过解公无论做任何选择,都是对的。”
解缙不解地挑眉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邓贤道:“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,之所以陛下可能大行,是因为……他已让人觉得害怕和恐惧,只要这天下不是当今陛下坐江山,其实无论是太子,亦或者他人,其实都没有关系。”
解缙一愣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邓贤微笑道:“解公,方才说了,朝廷命官罢了,只是希望……天下该是原来的样子。”
“原来……的样子……”解缙喃喃自语,他已记不清,原来是什么样子了。
邓贤道:“原来是何等的好光景,可惜……一个卑贱的乞儿坐了江山,成为天下之主,于是神州陆沉,天下沦丧……解公……难道似你这样的诗书传家之人,希望在这布衣乞儿子孙面前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仰其鼻息吗?他们今日可以诛大臣,明日可以杀解公的儿子……”
解缙被一下子戳到了痛处,不禁怒道:“闭嘴。”
邓贤却是气定神闲地道:“何去何从,解公自有分晓。只是今日之后,或许解公可以和我们合作了,解公……下官之所以寻到你的身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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