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安世就不一样了。
他此时还觉得自己的小臂隐隐作痛,张安世是个心善的人,极少对人肉体上采取什么酷刑,可面对这个书生,张安世一丁点也不介意。
张安世看着书生,道:“我知道你肯定不肯说,想要带着你的秘密进棺材里,不过……你放心,你死不了,你也知道我们的陛下是什么人吧,那方孝孺……今何在?还有那……”
朱棣大怒:“张安世……捡重要的问。”
张安世心里说,我这是威慑一下对方嘛,而且分明讲的是事实。
不过张安世立即改口:“你是打算这样慢慢受这些皮肉之苦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吗?”
书生叹道:“我愿意说。”
张安世:“……”
书生道:“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,再不说,我就不识相了,我从来不是一个不识相的人……”
张安世道:“如此甚好,至少大家都方便,那么……就请老老实实交代吧。”
书生抬头起来,看着张安世,道:“只是……教我说也容易,我却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张安世道:“但言无妨。”
书生道:“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踪迹,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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