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一看,夏公的儿子在邮政司,那胡公的儿子,亦是新政骨干,而礼部尚书刘观的兄弟,亦在其中。如此一来,天下人看了,便晓得这是动真格的,谁敢不从,便是血溅五步的下场。”
刘喜便无言,低头默然。
刘观安慰道:“怕个什么,吃个十年八年的苦,将来总有一番前程。”
刘喜委屈地道:“我都四十有三了,十年八年之后……”
刘观若有所思地道:“不要总是叫屈了,说起来……夏公……”
刘观紧接着,却好像是老僧坐定一般,又开始揣摩琢磨起来。
……
夏瑄随张安世出宫的时候,张安世领着他回到了自己的王府,又询问了一些福建布政使司的情况,便道:“好了,该问的也问了,你难得回来,此番又立了功,该回家去了。”
夏瑄却不肯走:“卑下精神还足呢,还可以当差,不知殿下还有没有什么可吩咐的。”
张安世微笑着道:“事要办,家也要顾,你们不能学本王,本王这是身负圣望,日理万机,殚精竭虑,可你们不一样,你们还是要顾念家小的,总不能跟本王一样,为了这家国天下,连妻儿老小都不管了。”
夏瑄不禁为之感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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