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。”
张安世的态度总算让朱棣的脸色好了起来。倒是朱棣此时似乎想起了什么,慢悠悠地道:“还有你这行书,现在也没什么长进。”
张安世便苦着脸道:“臣实在惭愧,臣近些日子已加强练习了。”
顿了一下,他接着道:“回头,臣便请太子殿下,好生管教臣苦练行书。”
朱棣本还想逮着这行书的事斥责几句呢,不过张安世这样说,朱棣一时却是哑口了。
请太子管教的意思就是,张安世毕竟是东宫长大的,这行书不好,也是当初太子管教不当的缘故。
那么追根问底,这太子又是谁管教的呢?
再继续追究,岂不是要追到他朱棣的头上来?
朱棣无奈地摇摇头,要说这张安世糊涂,这张安世在这章程上头,就远不如解缙这些大学士这般圆滑。
可若说这小子愚笨,这小子为了不练行书,少受责骂,却也是各种套路飞起。
朱棣便轻轻地道:“嗯……”
张安世看陛下的脸色,便知道陛下不再追着他的行书了,笑了笑道:“这新章程之中,还有一些东西……”
朱棣便下意识地又低头看了一眼,随即不解道:“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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