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近邻尚且不敢轻易信任,却对外邦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。
所谓远香近臭,大抵就是如此。
朱棣是这辈子,有着数不清的阅历,自然觉得此事有些不妥。
在他看来,连宗亲的藩国,也要有所提防,朝廷对他们要有所制约,何况是朝鲜国与倭国呢!
退一万步,朝鲜国且也罢了,倭人可是狼子野心,明初时的倭患,也曾闹的人尽皆知,死伤了不少军民百姓呢。
朱棣皱了皱眉头,忍不住站起来,来回踱步起来,显得心事重重。
亦失哈犹豫了一下,最终道:“要不陛下下一道旨意,将人给请回来?听闻似郑晨这样的大贤,对新政了如指掌,乃是天下对新政了解最透彻的人。他所著的书,被人视为新政的宝典。此番入扶桑,不啻是让李斯进了关中,至于其他的贤才,奴婢也教人打探过,无一不是满腹经纶,乃是近来新学最有力的推手。”
“这些,可都是京城里久负盛名的人物呢,他们的书,十分高深,奴婢拜读过一些,虽看不甚懂,不过却也为之折服。奴婢在想,陛下……”
朱棣听到这里,却是沉眉,摆摆手道:“这就不必了,朕既教太子监国,此事也是太子准了的,此时若是将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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