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劳永逸的将新学作为贯彻将来治理天下的章程。臣倒认为,这是极危险的事,殊不知,天下的情况,随时都在改变。就似儒学一样,放在两千年前,它所推崇的一统、君臣守礼、仁爱又何尝不是至理呢?只是到了如今,早已不切实际了而已。”
顿了顿,他接着道:“天下的事,万万不可用学者总结的一些皮毛经验,便认为亘古不变。需得因时制宜、因地制宜、因人制宜,通过当今天下的情势,来做出相对有利的判断,抱守残缺,最终不过使新学的学者,成为当日的腐儒而已。”
说到这,他淡淡地叹了口气道:“可这些学者,无一不是声量极大,口若悬河,臣说又说不过,想要弹压下去,可毕竟他们研究的又是新学,对新政的推广,也不无一些好处。所以便只好咬紧牙关,挥泪斩马谡,借他们的人头一用,给后世的子孙们,长一长教训了,天下再动听的道理,无论多完美无瑕,终究……是讲不过血淋淋的真相的。”
朱棣:“……”
朱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,却也打心里认同了张安世这番话。心里略一细思,倒也觉得张安世此举发人深省,只怕经此一事,不少人也能从中领略个中道理。
看朱棣若有所思,张安世顿了顿,又为自己解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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