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过。”
“章程?”朱瞻墉眨了眨眼睛道:“阿舅,我们要的不是章程,倒不如阿舅,多给一些银子我们更痛快。”
张安世冷笑道:“你放心,你们不会缺银子的,倒是阿舅,还指望着从你们那儿打一点秋风呢。银子现在是小事,眼下紧要的,却是教你们怎么把银子花好。”
说着,挥挥手,边走边道:“走了,明日再来看你们。”
说罢,头也不回地登上了前来接驾的车马。
到了次日傍晚,张安世果然到了东宫。
老远的,便从太子妃张氏的寝殿里,听到一些悲伤的声音,无非是一些母亲千叮万嘱的话。
张安世进去,行了个礼。
却见张氏此时眼泪婆娑,她见张安世来了,便收了眼泪,泪眼汪汪的,似乎有什么话要和张安世说,挥挥手,让跪在脚下的朱瞻墉和朱瞻墡下去。
二人此时也耷拉着脑袋,面上全无了没心没肺的样子,似乎也哭过了,面上还残着些许的泪痕。
待二人一走,张氏叹息道:“嫁入这里,既是天幸,又不知是不是不幸,孩子还这样小。”
张安世宽慰道:“阿姐,都不小了,不说其他,这瞻墉的孩子都要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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