勘探,到修路,再到采掘,之后提炼,此后售卖,这需要花费多少的气力。若没有提前的准备,莫说是一年,便是两年、三年,也不可能有产出。”
众王下意识地点点头,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挖矿的事了。
朱瞻埈要时之间,脸色惨然,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其实他已心知肚明,这一切……是真的。
张安世叹了口气,看向朱瞻埈道:“郑王啊郑王,你是我的外甥,你我虽非至亲,可你的父亲却养育了我,在我心里,我也是当你是亲外甥看待的。我们骨肉至亲,当初陛下要分赐扶桑给诸皇孙,瞻塘和瞻塔虽与我血脉相连,可我张安世怎会一味的偏私于他们?”
“这四皇孙之中,你年纪最长,所以当初我便认为,你的藩地该是最是丰厚,所以给你布置的这个藩地,既要又天然的良港,还要有富庶的矿脉……”
朱瞻埈听到此处,脸又骤然之间红了,事实已不容辩驳,这样一个风水宝地,张安世都肯给自己,反而是自己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。
张安世接着道:“可结果……得来的是什么呢?得来的是郑王对此心存疑虑,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挑拨,居然拒绝了如此的好意。不只如此,还教我蒙受了不白之冤,知道我张安世为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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