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贼”,又没有告知“二弟”,有点抬不起头来。
那萧擒虎见了张顺,更是来气,怒道:“好啊,我的好大哥,好三弟!你坑我坑的好苦啊。我隐于深山,虽说没什么富贵,可好歹也是良民呐。如今我却瞎了狗眼,居然和贼人结了兄弟。”
张顺脸皮明显就比陈长梃厚多了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倒打一耙道:“二哥为何如此言语?刘皇叔生下却也不是皇帝,不过织席贩履之辈,那关张二人也没嫌弃刘皇叔身份低下,为何萧二哥刚刚结拜完毕,却嫌弃哥哥和三弟我的身份来了?”
“你!”萧擒虎差点气得吐血,说道,“你这大家公子却是尖牙利齿,最是狡诈,合谋长梃,哄骗与我,真是气煞我也。”
“二哥息怒,此事全是顺的主张,却是冤枉了大哥。”张顺眼见抵赖不过,倒也光棍的很,大大方方承认道,“我本是陈州府务农的种,祖上三代没有富贵的命。谁料想我祖坟冒了青烟,被诸位老神仙批了‘真命天子’的命。”
“那一日马道长为我老父亲做法事,见了我的真形,才知道世上原来也有如此天命。随后我因此入了大狱,被众人合力营救,我侥幸逃出了陈州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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