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义,将他们收拾的干干净净,也省却了因为他们往日械斗、争水夺地而引发骚的烦恼,老父母你又何必忧虑呢?”
“若是老父母心有疑虑,何防使我做个中人,为老父母说和说和?我见那舜王虽然年轻气盛,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物。只要你好我好大家好,咱们一团和气,不愁日后没有好日子过!”
白县令闻言差点一句脏话骂了出来,到如今他如何不知这三姓大户定是收受了张顺的贿赂,一心向着此人说话。
只是这白县令不过是个普通县令罢了,手下衙役、弓手几乎都是出自这三姓大户族中,如今他们连成一气,白县令也毫无办法。
好在他听了这卢氏老者的言语,倒是安心了几分。既然舜王舍得拿出财货收买他们,说明此人还不愿意与朝廷撕破面皮,自己小命一时半会儿倒也安稳的很。
上了贼船的白县令只得苦笑了一声,拱了拱手道:“如此还得烦劳卢老先生受累,前去为县里说和说和,大家两好搁一好,以免起了龃龉。”
且不说这些小事早已被张顺委派张慎言安排的明明白白,只说那登记造册之事,虽然一体仿造朝廷黄册、鱼鳞册登记,奈何徐子渊麾下人手文化水平不够,折腾了两天,进展缓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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