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没肺,也得爱护她一番,更是不便把她卖出了,让她平白无故的得罪了其他臣子。
等到陈金斗和陈经之走远了,张顺才喊了一声:“出来吧,应贵!”
这时候才从偏房后室走出一人,面相老实,脚步沉稳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刘老头的孙子刘应贵。
张顺这才问道:“刚才你可听的明白?”
“应贵只听到主公与两个臣子交谈,并不明白!”刘应贵老老实实道。
张顺不由哈哈大笑,道:“我就喜欢你这个沉稳的劲儿!我麾下臣子虽多,近臣却唯有你一人而已。如今我这话出于我口,入于汝耳,勿使第三人知晓!”
“孙子曰:夫金鼓旌旗者,所以一人之耳目也。人既专一,则勇者不得独进,怯者不得独退,此用众之法也。用兵作战,唯有依靠金鼓旌旗,方可指挥千军万马。”
“如今义军声势已重,人多口杂,心思众多。你可愿意为我做这旌旗,将忠臣探得明白,专告与我?”
刘应贵闻言跪了下来,沉声应道:“应贵唯主公命令是从,但有差遣,万死不辞!”
“好!”张顺赞了一声道,“回头我会让张都督呈上锦衣卫探查之法,一并交付与你。你便照着学习一番,
-->>(第11/13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