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我哪敢胡来?”
张慎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言,便要坐下。只是他这屁股才一挨椅子,便一咧嘴跳了起来。原来一路奔波,屁股倒被马鞍磨破了些许。
张顺强忍着没敢笑,张慎言端视了他好一会儿,没能找到茬,只好用半个屁股斜签儿坐着,好似下人一般。
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定了定神,才半眯着眼睛说道:“算主公运气好,吉人自有天相!老夫刚好知道一些当年之事,且听我说与你听罢!”
“当年我入官场不久,又和东林党颇有牵扯,方知其中实情。其实光宗当立,福王不当立,本就是神宗本意,何来争国本之事?”
“啊?”张顺不由大吃一惊,当事人都信誓旦旦,结果这事儿根本不存在?
张慎言讥讽似的笑了笑,说道:“没想到吧?国朝制度,有嫡立嫡,无嫡立长。神宗在位四十八载,若是有心废长立幼,又何必坐视不管,任凭光宗空居庶长之位?本来就是神宗皇帝意属光宗罢了!”
“那怎么会出现长达十五年之久的‘争国本’之事?”张顺奇怪地问道。
“当初‘夺门之变’,代宗病死,英宗复位,与此事相差仿佛!大明朝堂之上沽名钓誉者繁多,昔日代宗病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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