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若论冲锋陷阵,十个张顺加在一起比不上一个曹变蛟;可是若论言辞锋利,十个曹变蛟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张顺,那曹变蛟被张顺一番强词夺理,气的满面通红。
张顺这才笑道:“本来瓦罐不离井上破,将军难免阵上亡,你也不须有三头六臂,战败身死理所应当。只是我麾下大将刘成见你勇猛,起了爱才之心,方劝我招降与你。”
“你若不愿,也并无不可,我随时可以让刀斧手把你推出去砍了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曹变蛟闻言不由哈哈大笑,把自己眼泪都笑了出来。他笑了半晌,这才冷笑道:“你可知爷爷是谁?即便我敢降,你敢纳乎?”
“乖孙子,休得徒逞口舌之利!”张顺笑道,“且报上名来!莫说你一个小将,就是紫禁城里的崇祯小儿敢降,我亦敢纳!”
“好大的口气,爷爷曹变蛟是也!”曹变蛟笑道,“河对岸领兵的乃是我叔叔临洮总兵曹文诏,尔其可敢纳乎?”
张顺闻言不由一愣,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就这样活捉了曹变蛟。这曹文诏、曹变蛟前世张顺亦有所耳闻,在现世更是大名鼎鼎,如雷贯耳。
“军中有一曹,流贼闻之心胆摇!”便是曹文诏的真实写照。从陕西到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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