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领船只起航。他深识水性,对这附近黄河了如指掌,也不使船只点了灯笼,只管向官兵浮桥赶去。
黄守才在船篷后面点燃了一盏油灯,为后面的船只引航。只因船篷阻挡,从船头方向看来并不见半点火光。
其实,若是义军居于浮桥上游,倒也不必如此麻烦。只需点燃了火船,顺流而下,便能把这浮桥烧得干干净净。
曹文诏也正是基于这一点,才敢如此猖狂,直接修建浮桥连接河洲郭家滩。
夜色虽然已深,浮桥之人仍然有一队人马,提着灯笼往来巡逻。
他们这一班人由子时替换上来,由于睡眠不足,众人一边走还一边不停的打着哈欠。
有人受不住了,就对队长说道:“队长,这三更半夜,一条浮桥有甚好守?不如择一背风之处,歇息一番再说。”
那队长皱了皱眉头,训斥道:“咱们总兵军法严厉,如今又是关键之时,若是有了差池,你有几个脑袋可砍?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,不许……”
“队……队长,你看!”队长正训斥的起劲,突然有士卒哆哆嗦嗦打断道,“那是不是水鬼?”
队长顺着士卒手中望去,只见乌七八黑的河上,在水波的映照下出现了一片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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