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道:“非是曹某涨贼人气势,灭自己威风。官兵自接触贼人以来,一败再败,如今已三败矣!”
“若非双方实力悬殊,岂能一而再,再而三哉?更何况大河横贯东西,官兵虽勇,无有用武之地。依我之见,谨慎起见,不如‘先为之不可胜,以待敌之可胜’!”
“这……”睦自强和张全昌相视一眼,心道:“我听闻曹文诏素来刚勇,不曾想少遇挫折便被贼子吓破了胆,真是浪得虚名!”
过了好半晌,张全昌才低声提醒道:“如今我们三人犹是待罪之身。若是被人参了一本,说我们坐视贼寇劫掠河南府,观而不救,怕是要被治罪的下场!”
曹文诏也知圣命难为,三人担待不起。他沉默了片刻,这才劝说道:“若是被宵小中伤,我们三人也不过是充军贬谪的下场。可若是此战大败,恐怕我等欲意苟全性命,亦不可得!”
“那新任山西巡抚吴鹿友曾与我有旧。当初我等待罪之时,唯有此人上书为我说情,请求圣上将我调往山西,助他剿贼。”
“只是文诏有圣命在身,哪怕前番率军路过山西,亦不曾拜访此人。如今我等进退两难,何不由我厚着脸皮再去求一求此人。若是能借来兵马大炮及渡河船只,便能一举荡平贼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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