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辽东百姓并无甚欢喜之心。
然而,那船只并未借机停靠在岸边,而是沿着“太子河”继续北上。
“咱们这是去哪儿?”眼见船只好容易靠近了陆地,脸色苍白的白广恩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他本是延绥人氏,虽然不是旱鸭子,也是头一次坐船出海。
哪怕白广恩见多识广,杀人不眨眼,但是在海山漂泊了两日后,也难免身心俱疲,忐忑不安。
晕船如同瘟疫一般,在延绥籍士卒中扩散开来,整个船舱内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味儿。
如今的白广恩和他麾下的将士,十分怀念那能够“脚踏实地”的陆地。
好容易看到了陆地,结果这船还不停下来,他就有点急了。
“白将军,急什么?还没到牛庄呢!”天津总兵赵良栋笑了笑道。
“什么牛庄?不是说好的停靠在天妃庙吗?”白广恩一听赵良栋这话,脸色更加难看。
“哦,那天妃庙就在牛庄北面八里处。”赵良栋解释道。
“啊?北面八里?那牛庄在哪儿?”白广恩闻言有点迷糊了。
“牛庄啊,牛庄就在边墙以南十余里之处啊!”赵良栋理所当然道。
-->>(第7/9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